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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小说 > 穿成县令,我靠摆烂一路晋升 > 第18章 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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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完衣服后,几人相携着回了县衙,看到大堂里乱遭的模样,他们傻眼了。

    这...这是被抢劫了吗,还是被龙卷风袭击了。

    只见早上还算干净整洁的县衙,现在成了个空荡荡的壳子。

    一个大娘迈着老当益壮的蹒跚步伐扛着一块木板朝着佐孟几人走来。

    “让一下。”

    佐孟几人???

    下意识的齐齐往旁移了一步为老太让开了一条路。

    向大:“刚刚那是?”

    “好像是街尾的周大娘吧。”向二解释。

    “她搬咱木板做什么,她儿子赌钱又输了?”

    佐孟,什么周大娘李大娘?儿子赌博缺钱也不能搬县衙的东西啊。

    官府的威信何存啊。

    听罢,她伸手拦住了大娘,问,“阿婆,你拿这木板做什么?”

    “烧火啊。”看佐孟拦她,阿婆甩给了她一个白眼。以为她惦记上了自己这块木板,要来跟自己抢,说话都没有好语气了。

    “不然我拿这做什么。”

    佐孟屏声,这大娘好刚奥。

    如此坦率直白的说辞,一时竟让她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回怼。

    “吭。”她提了嗓子从喉管发出了一声闷咳,摆出几分气势来。

    “阿婆缺柴火,招呼我这兄弟去林子砍几棵就是,何必自己动手,浪费力气呢。”

    佐孟一边说,一边示意两人帮忙卸下大娘手中的木板。

    周大娘半信半疑,打量了向家兄弟“你说的可真?”

    “他们真跟我去砍柴?”

    “千真万确。”佐孟点头,“不过您需要告诉我一件事,谁让你们来的?”

    想到眼前人要赠送给她的免费劳动力,周大娘面上戒备的神情也渐渐缓和了。

    “是曹大人让我们来的。”

    “曹大人,曹民?”又是这老小子闹的幺蛾,佐孟面上不显,细细盘问“奥,是曹大人啊。他让你们来......”

    看她不解,大娘拉低了声音,“说是新知县上任,县衙翻修,让我们来把这里的旧物拿走,好给知县大人腾地方。”

    腾地方?

    佐孟看了屋子一圈,好家伙,腾的确实挺干净的,就差把房梁拆了。

    她可不认为那肥头大耳的曹民愿意出资帮自己修缮县衙。

    “放屁,这些都是我们刚买的...”向二手疾的按住了向大,示意他在老人面前注意言辞。

    虽然说他们也没置办几件像样的,不过经这么一遭,这县衙看着是更寒酸了。

    四室空空,就这条件,怕是西北风来都要转个弯了。

    “这么说曹民曹大人真是善人啊。”佐孟打了圆场,搀扶着周大娘走出了县衙,生怕向大说出过激的言论。

    “可不吗,曹爱民吗,我们这一县谁不知道曹大人的名声啊。”

    “这么厉害啊...”

    “小兄弟那他们两还跟我砍柴去吗...”怕佐孟忘了,走到门口后,大娘指了大堂内的向家兄弟。

    “你放心,一会直接送你门口去。大冬天的您就歇着吧。”佐孟义正言辞的保证到。

    “行。”

    打发走了这一个,佐孟回来看着堂内面带怒色的两兄弟,打趣“怎么,有人免费给我们打扫卫生还不好。”

    打扫卫生?蝗虫过境还差不多吧。

    看佐孟心大,两兄弟内心都替她打抱不平了。

    “大人,这曹民太过分了。县衙都这这样了,他还挑唆百姓来搬县衙的东西。”向大梗着脖子,气不打一处来。“这分明就是挑衅!”

    “还好官,呸。”

    他们在县衙多年了,什么时候见过曹民为百姓做些什么事情呢。

    衙门里的东西,但凡是账面上的数都尽数进他的口袋了,还好官,真是脏了这个词。

    “他怎么不让人去搬他们家的柴火呢。”看他嘴边的络腮胡都被被他喘的粗气吹上天了。

    佐孟知道,他是真被气的不行了。

    安抚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搬他的家。”

    两兄弟!!!

    来真的?他们说说而已的。

    “他不是爱民吗,让爱民如子的曹大人家送些炭火给百姓,他应该很乐意吧。”佐孟站起身来,白净的小脸上,秀眉弯出了耐人寻味的弧度。

    “若是他不愿呢?”向二沉思,他不认为曹民会这么大方。

    “他若是不愿,就沿街敲响铜锣。”

    敲铜锣,做什么?

    “自然是替我们的曹县尉宣扬他曹爱民的好名声了。”

    都是因果啊,这你来我这的博弈来的太快了,这县尉曹民果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如今看来她顺走他金子的举动是正确的,与其养肥了他一人倒不如自己借力打力替他成全了他曹爱民的名声。

    凉风习习,佐孟蜷缩在自己唯二的遗产太师椅上,拢了拢袖口问。

    “对了,你们跟踪的那小童怎么了?”

    说到这向大大跨步的走了过来“大人,我们就不应该放过那小童。那小童分明就是贼子。”

    “我们一路跟着他,发现他竟带着做好的饭上匪山了。

    “匪山?”去那做什么,偷个牛而已又不杀头,至于落草为寇吗。

    难道被自己白天说的话给吓着了,这么想着佐掏出袖子里自己做的袖珍版镜子仔细看了看。

    虎头圆脑,很可爱啊,哪吓人了。

    面前的两兄弟不解,“大人这是?”

    佐孟放下镜子,饶有介事的问,“我问你们,我长得很凶?”

    看着佐孟那张幼态的小脸,两人很想说没见过长的像你这么凶的啊,话说你这脸和凶这个字挂的上钩吗。

    看他们沉默,佐孟也清楚了,八成不是自己的问题。

    哎,毕竟冬天到了,野兽都躲进山林了,何况人呢。

    不过他们说匪山,应该就是那晚曹民他们说的百姓逃窜的那个山吧。

    好嘛,一个个犯了事就往山上跑,把那当避难所啊。

    这么下来她这县城的GDP怎么发展,不对她又不是来真的当官的。

    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呢,顶多掉点朝廷的面子吗。

    想到这,佐孟回想起了宾客来自己这吊唁的那日,小吏呵斥她的话。说她们县又没主簿又没衙差的,现在连种地的百姓都没几个了。

    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不行,人可以穷,老脸不能丢啊。她还没做过差等生呢,这下留县,哪怕她在这呆一天呢。

    “大人,要我说,这事我们不管了。”一头牛而已,他们已经折腾几天了,现在还牵扯到土匪了。

    以他们县现在的情况,哪有精力剿匪。

    向大絮絮叨叨,让满面血色的佐孟的刚浮现的干劲霎时隐退了。

    剿匪就算了,她的能力顶多就抓个小贼。

    不过贼上匪山了,难道她要为了一个贼去剿匪吗。

    那晚上摔下驴背后迷糊的被曹民等人赶着应承剿匪的事了,眼下自己没收了他的财物。

    他和那群浑水摸鱼的衙役们还不知道在哪等着看他们笑话呢,现在衙门内忧外患的去淌匪山的水确实不明智。

    从长计议吧,这事急不得。

    她现在只想整床厚被子,把自己那个破窗糊了好好睡一觉去。

    哎,这平凡而又奢侈的愿望啊。

    一夜无梦,佐孟却辗转反侧。

    每当闭眼,她都会想起睡醒那日在门外看到的曹民那张硕大的肥头大脸。

    不行,是时候拔了这根老刺了,曹民那大脸盘子看一眼塞眼,看两眼塞心啊。

    想到未来可能要和他共事数九,佐孟不禁打了个寒战。

    算了,赶紧招些新人吧。毕竟,房子来了新主人了,她换换旧屋子的装饰说得过去吧。

    一阵小旋风吹过,卷走了墙角的枯叶,盘旋着消失了,留下了清净无尘的地面。

    一雄鸡报晓,高亢嘹亮的声音唤醒了初升的朝阳。

    看着回来的向家兄弟,和准备好的成框鸡蛋。

    佐孟停下手中的笔,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辛苦二位兄长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大人这是?”两兄弟看她手中拿着字,疑惑这是什么。

    “奖状啊。”佐孟掏出大印,在白纸上盖了巨大的红戳。

    就是纸白了点,佐孟感慨。还好,当年学校开设三笔字学的毛笔字还没丢,虽不是大儒水平,但也是能看的。

    现在临时赶制的这几张奖状,白纸黑字,虽说看着有点不吉利,可重在心意啊。

    毕竟条件有限,就这还是从那些同僚送来的白物里扒拉出来的,她也不怎么识货,就随便挑了个宽度适合的写了。

    不过给贪官颁的吗,要那么好干什么,凑合就行了。

    “大人,这是要嘉奖他们?”二人不解,这曹民都这么对他们了大人还要嘉奖他。

    “自然。”

    毕竟欲要其灭亡,先使其疯狂吗。

    谁让她拿了人家金子呢,就当他给朝廷捐赠金银留的纪念吧。

    “击鼓吧。”

    今日的太阳可不要落得太早了。喜欢穿成县令,我靠摆烂一路晋升请大家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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