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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小说 > 哄骗宿主考科举,狗系统为何那样 > 第219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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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东侯府~

    赵奉两只手掌疼得要死,想尽快找个大夫去瞧瞧,却被赵芳瑜给叫来问话。

    “赵奉!”赵芳瑜这会儿火气大得很,说话的声音都格外刺耳朵。

    “小的在。”赵奉心里苦成黄连,面上却仍是装作恭敬的回话。

    赵芳瑜:“今日这事你怎么看?”

    赵奉:……

    怎么看?吃瘪了还怎的看!

    “那齐娘子着实猖狂,竟敢如此对待侯府人您,小的定会“如实”向侯爷禀明!”

    啪的一声,赵芳瑜的巴掌就甩在了赵奉的脸上,让那张带着恐怖刀疤的脸变得更加扭曲。

    “你这双眼睛若是瞎了便剜了喂狗!”

    “我问的是这个吗?你难道没瞧出那姓许的举子长得与那齐贱人分外相像?”

    赵奉顶着肿了半边的脸,这才回过味来。

    “您这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那姓许的也是蓝眼睛!”

    这话刚说完,赵奉就见到自家主子阴恻恻的看着自己。

    !

    !

    !

    “所以,你现在告诉我,当年那两个小贱种到底有没有没死透!?”

    赵奉这下连手上和脸上的疼痛都感受不到,只觉得自己呼吸一滞,随即忙开口解释。

    “大娘子!小的万不敢欺瞒于您!”

    “小的当年亲眼瞧见的那两个小贱种毒发,您也知晓这附骨散的厉害,绝无生还的可能!”

    “况且侯爷之后还叫小的遣人放了那把大火,事后也确确实实发现了那两个小的被烧焦的尸体。”

    “小的办事万不可能出差错!”

    听赵奉这么一讲,赵芳瑜总算是放心些许,看来真的只是碰巧长得相像。

    可心中又实在咽不下今日这口气,越想越生气!

    早年齐时真还是侯府主母之时,她便处处被压上一头。

    如今她都成了侯府主母,却还是要时刻避着那贱人。

    “你这几日去给我盯着那许家两兄弟,看看他二人是何来路,若是有机会……”

    “将人给我杀了~”

    办不了你齐时真,我还办不了这两个蝼蚁?

    长了一副她讨厌的模样也就罢了,还撞见了她的丑态,一个都别想活!

    赵芳瑜眼神瞬间变得阴狠,让杀惯了人的赵奉都有些怵。

    “大娘子……,这……这怕是不妥吧?”

    他手都废了啊,也不知能不能医治好,居然还给他派活。

    “齐……那位先前不是说……”

    见底下人敢忤逆自己,赵芳瑜伸出手又是一巴掌,打在赵奉另一边脸上。

    “齐时真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喊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赵奉忍着痛道:“大娘子!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小的只是怕那边人找您的麻烦,到时候侯爷那也不好交代啊!”

    赵芳瑜听闻这话总算是找回了些理智,却还是没打算放过许家两兄弟。

    “我叫你将人给做了,自是不能让齐国公府那边察觉出什么。”

    “自然,也不能让侯爷知晓此事。”

    “你现下知晓如何去办了吗?”

    赵芳瑜似笑非笑的看向赵奉,好似赵奉再敢反驳一句她便随时要将人给杀了。

    赵奉只得认命应下:“小的知晓了。”

    “不过,大娘子能否宽限小的些时日?”

    赵奉将自己废了的两只手艰难的举起。

    “今日伤的颇重,这双手怕是要废了,需要找大夫治治。”

    赵芳瑜的视线落在他那双手上,柳眉微蹙。

    不是在担心赵奉的伤势,而是不耐赵奉误了她的事。

    “过后去账房那领一千两银票,将伤给治治。

    交代你的事也不要忘了,若是办的不好,往后便去京郊庄子上养老吧。”

    听到前头的话赵奉还有些感激,后头的话却直接让他寒了心。

    大娘子这是动了舍弃他的心思啊,已经想好要将他打发到庄子上去了。

    赵奉心中自嘲的笑了笑。

    也是,自己这双手如今算是废了,再治也好不到哪去。

    便是任他功夫如何之好,没了这一双手那便等同于半个废人。

    在大娘子眼中,他可能连半个废人都算不上。

    想他赵奉跟了她近二十年,如今却是落得这般下场……

    随即,他便又将这股恨意转到了许淮和与齐时真身上。

    都是这二人毁了自己这一双手!不然他也不会被大娘子舍弃!

    “小的谢过大娘子!”

    “您放心,等小的伤好上一些,便立马着手去办您交代给我的事情,保证让许家那两兄弟死的与您……与侯府一点干系也无!”

    ——

    永康伯爵府正院书房内。

    “祖父,您此番叫孙儿过来,可是因着孙儿之前托您查的那事儿?”

    崔兰生站在崔守正面前,身姿笔挺,与在许淮和面前完全是两个样。

    崔守正将底下人查到的消息递到崔兰生手上,后者即刻接了过去快速查看。

    “我派人去他祖籍之地查访过了,身世并无异常之处。”

    “乃是其父许方远第一子,生于承统三十一年,这些都有人证可查。”

    “与齐小公爷的那位小郎君对不上号,二者并无关联。

    应是你多想了,这世上长得十分相似之人虽少,却也是有的。”

    可崔兰生却将食指点在了那信上某处,蹙眉看向祖父。

    “您看这处,许父曾在缘齐满周岁之时将人带至京城因果寺求医,足足在京城滞留了一年之久。”

    崔兰生抬眸思索,那一年是承统三十二年。

    承统三十二年……

    崔兰生对上自家祖父的眼睛,正色问道:

    “祖父,承统三十二年至三十三年,京中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时他也才是个奶娃娃,并不记事,但祖父定是记得的。

    经自家孙儿这般一提醒,崔守正也恍然想起一事来。

    那事儿还正巧就发生在承统三十三年,因着事态极其严重,皇城底下、天子脚下,一夜烧死了三人。

    还涉及到两方勋爵人家,就连当时的圣上都亲自过问此事,命刑部彻查审办。

    “确有一事。”

    崔兰生眼眸瞬间闪起光亮:“是何事?”

    崔守正侧头望向窗外,开始回忆复述当年发生之事。

    “承统三十三年春,齐国公之女与安东侯生的一对满两岁的龙凤胎染了天花,被送到因果寺鉴空大师那医治。

    因此病极易传染他人,侯府那时便派了几个侯夫人身边的婢女贴身照看,另安排了好些府兵保护。”

    说到此处,崔兰生已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他知道齐国公之女与安东侯曾是夫妻,且二人早已和离。

    但他还是第一回知晓二人竟还生过一对龙凤胎,这么说来,那对龙凤胎应是出事了。

    果不其然,就听得他祖父继续道:

    “眼看两小儿将要大好之际,所住的斋房却叫人恶意纵火。”

    “那火烧了整整大半夜,才被潜火军扑灭。”

    崔兰生有些不解:“您之前不是说共死了三人,既有婢女又有府兵,怎会救不下两个才两岁的孩子?”

    崔守正转过头看向崔兰生。

    “斋房四周,尤其是两个孩子睡的里间被浇了大量的火油,火势一起根本无法进到里间。

    外间的婢女也都拼了命的往外逃,只一个陪嫁丫鬟不顾自身安危,舍下性命也要进到里间救出小主人。”

    光是听祖父叙述,崔兰生就觉得难过。

    “所以,死的三人便是那两个孩子还有这个陪嫁丫鬟?”

    崔守正点了下头:“没错。”

    崔兰生面露不忍,又十分困惑。

    “怎的这般轻易便叫人纵了火?那些个府兵难不成都是摆设?”

    “确实是摆设,那些个府兵玩忽职守,那夜个个喝得酩酊大醉。

    潜火军赶到之时还在呼呼大睡,鼾声震天响。”

    崔守正之所以会这么清楚这其中的细节,无非是职责所在罢了,彼时他正在刑部任职。

    “一群酒囊饭袋之徒!”

    崔兰生气得直接骂出了声。

    “那些人如今可还在?”

    崔守正摇了摇头:“怎会,全都被砍了头。”

    崔兰生这才稍稍解了点气。

    平复些心情后才突然想起自己一开始问这些的目的。

    若是这两个孩子都死了,那岂不是与缘齐无甚关联?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祖父,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两个孩子没死,或者说其中一个没死?”

    崔守正十分肯定的摇了摇头:“不可能,那两个孩子不仅仅是被火给烧死的,之前还中了剧毒附骨散,绝无……”

    说到此处,崔守正却突然停了下来。

    不对!

    仵作验尸得出的结论是姐姐中了毒,弟弟却没中毒。

    这么说来,如是有人能够生还的话,便会是那个弟弟!

    尽管觉得十分荒谬,可崔守正却还是将其串联在了一起,因为时间上确实对上了。

    浑浊的眼眸登时显露出一丝精光,崔兰生一看祖父这个样子,便知自己定是猜中了些什么。

    “祖父?”

    崔守正这会儿都不得不赞叹一句自家孙儿心思细,竟还真叫他从这千丝万缕之中找到了头绪。

    “兰生,你或许猜的没错,你那位至交好友或许真有可能是齐国公的小外孙。”

    崔兰生眼睛倏地一亮:“缘何有此一说?”

    “当年这事的查办我也有参与,仵作验过尸,两个孩子中只有姐姐被被验出中毒,弟弟却没有。”

    崔兰生皱眉,提出自己的疑问:“可那似乎也不能说明些什么?”

    崔守正嘴角轻动,带上些许笑意。

    “仅凭这个确实不能说明些什么,可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物证。”

    “是什么?”崔兰生迫不及待的问出口。

    崔守正:“齐国公府子嗣独有的圆月玉坠。”

    “当年查办此案之时,齐娘子便提出来过,说是弟弟身上的圆月玉坠没有找到,怀疑弟弟还活着。”

    “可当时仅凭这两点根本不能证明什么,故而大家也只以为是齐娘子悲伤过度,不肯接受现实罢了,并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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