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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奥托阿姨你这么看我也没用啊。”
李素裳挠了挠脸，“我又不是天命的人，我是根正苗红的太虚剑派传人……虽然这么说有点不爽，但是我和老太婆是一个阵营的，您就算把我大娘叫过来也是这么一回事啊。”
“……”
这话有道理的让奥托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你别忘了你在天命挂了一个S级女武神的名号。”
丽塔和比安卡听到这话此时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李素裳，合着自己两个人最神秘的同僚就是这位？
“那我可以辞职嘛，又没说一定要干下去。”李素裳挠了挠头，很诚恳的说道。
“……”
气死了，奥托觉得自己今天真的要被气死了。
怎么一个个的全都是他娘的二五仔？
“但她们几个又不是太虚剑派的人，你就这么纵容她们肆意妄为？”
奥托指了指丽塔和比安卡。
“这不是打不过就加入吗？”
李素裳理所当然的说道。
因为自己不是天命的人，所以没必要帮奥托死磕丽塔。
又因为自己说不过丽塔，所以加入占个位置。
这理由起码不怎么冲突好吧？
她也不太爽对方的行为，但这不是丽塔笑起来太像自家大娘了吗？
因为这个理由怂一下李素裳觉得这也不丢人。
“你！”
“丽塔！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忽然传来的怒喝声让奥托心情平稳了许多。
但是扭头一看，说这话的人是符华。
额……虽然这位赤鸢仙人自从复活之后脑子就好像有些不太正常，不过能在这个时候出声帮忙，这份恩情她算是记住了。
再看看你，卡莲！你还是不是朋友了！
奥托瞪着卡莲，而卡莲却像没事人一样看着天花板。
卡莲懒得管的原因很简单——这事又不是你说了就能做。
就算要做，起码也得等神明大人有身体吧？
而且再退一步，你猜猜你要这么做之后，有没有人来给你使绊子？
所以卡莲完全不紧张。
在她看来现在奥托完全就是因为见到神明大人，所以脑子下线了。
没听之前丽塔说，围在神明大人身边的女人有十几二十个吗，就这你急什么急啊。
卡莲甚至觉得，要是丽塔和奥托真的达成了协议，包括自己在内的其他人，肯定要联合起来敲这两个人的闷棍——这就是公敌啊。
丽塔不傻的话就是挤兑奥托而已。
不过卡莲完全没想到符华竟然会掺和进这件事里来……
好吧，她也看出这位仙人小姐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嗯，这锅奥托背了。
仙人小姐变傻，怎么看都是因为ai当时那一枪的原因。
等着以后被程凌霜她们找茬吧。
“素裳，作为太虚剑派的传人，你现在应该过来帮你师祖我了。”
“诶……~~”
李素裳吊起眼睛，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你这是对师祖的态度？”识宝朝着李素裳威吓似的瞪眼。
“嗯嗯……”
李素裳一脸敷衍的点头。
虽然您老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怎么记得咱们太虚剑派是围在太师祖身边的门派呢？
——这话李素裳不至于直说出来落师祖的面皮，但是显然也不准备理。
而且话说回来，今天的师祖怎么傻里傻气的？
李素裳叹气。
虽然她对于符华的印象不怎么好，但是小时候的记忆依旧能让她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位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仙人。
老太婆什么的，也就是说说，要是对方依旧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李素裳也不介意叫对方师祖。
毕竟面对“仙人”，大娘二娘故事里的“天人”，李素裳依旧有着一定的敬畏之心。
只不过今天对方的样子让她实在没脸叫师祖。
“……逆徒啊，逆徒！”
识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没资格说别人！”柳白看到识宝这副样子，莫名的手痒起来，黑着脸直接给了识宝后脑勺一下。
“柳师，啥事？”被敲了一下，识宝当即满脸讨好笑容的转过头贴到柳白身边。
李素裳：“……”
李素裳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自家师祖怎么这么像是奥托阿姨？
“没事，给我好好坐那。”
柳白伸手把识宝脑袋推开。
“还有丽塔，没你这么坑人的。”
“这怎么叫坑人呢？”
丽塔笑了笑，“这是主教大人自己的决定，而且我觉得素裳小姐也挺对眼缘的，天命三位S级女武神在主教大人的主持下一起出嫁，怎么也算是美谈吧？”
奥托脸色更黑了。
柳白刚刚一开口，奥托脑子就反应过来丽塔在给自己挖坑。
但是听到后面……奥托更脑溢血了。
老娘何德何能，天命这代三个S级女武神全是二五仔，都要和老板抢男人？
美谈你个鬼！老娘一点也不觉得这是美谈！
“行啦行啦，奥托，来，喝口水。”
卡莲拍了拍奥托的后背，给了一杯水。
自己闺蜜这一波看样是输麻了，要是未来没办法翻盘，说不得真要给自己部下推屁股当通房丫鬟了……
……这么一想好像也挺乐的？
“既然柳白先生都这么说了，那就暂时跳过这个话题吧。”
丽塔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是那种不怎么畏惧主教威严的人，所以她挺想试试能不能把这位女主教气晕来着……
不过这事确实还是见好就收比较好。
当然，这件事只是“暂时”跳过，以后有事没事拿出来刺激一下主教大人还是挺不错的。
而且这么一件事之后，丽塔也暂时息了跳槽的打算。
毕竟逆熵那边的“情敌”数量远比天命多的多。
既然现在她和奥托没有了主要矛盾，也就无所谓去留了。
而且丽塔也隐隐感觉到，就按照这么个趋势，只要柳白还在，这三家迟早合流，真要是跳来跳去等未来合流时说不定就尴尬了。
再者，自己现在对上主教可是占了上风了——这还真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话说德丽莎你也在啊。”
奥托终于看向自己名义上的孙女。
“下、下午好啊，爷爷？”德丽莎现在也挺纠结该叫奥托什么。
“不用叫我爷爷，直接叫我主教就行。”奥托叹了一口气。
“哦……主教大人下午好，还要卡莲大人。”
奥托没什么表示，卡莲伸手揉了揉德丽莎的脑袋
“别好不好了，你别在这呆着了，去帮我找人。”
奥托对于德丽莎倒是没有ai那种源于虚假记忆的寄托，所以语气也比较淡然。
“帮我找一下世界蛇的主事人，聊点正事。”
“主事人？”
德丽莎一脸纠结的看向柳白。
该说不说，世界蛇的主事人不也是这位爷吗？
“去找mei和灰蛇，顺便……叫一下爱因吧。”
柳白看着一脸懵逼的德丽莎，提点道。
德丽莎这才恍然大悟，转身跑开。
“……该说不说，卡斯兰娜究竟是怎么个成长曲线？”
柳白看着德丽莎跑路的背影陷入沉思。
“奥托，你说说？”
“天知道。”
奥托被柳白这么一说也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众所周知，卡斯兰娜是少年时期没有脑子，但是一旦到了三十那里，脑子就会爆发式增长。
虽然不至于成为智者，但应该也是极为靠谱的成年人。
但是德丽莎今年都45了好吧？
“也许是因为崩坏兽的基因？”
“别闹，卡斯兰娜家本来就有崩坏兽的基因，返祖也不是这么返的。”
柳白摸着下巴。
“虽然不太懂卡斯兰娜家的男性成员是个怎么回事，但是女性成员说不定是由胸部来反哺大脑？”
在场所有人都看了一眼卡莲那沉甸甸的胸前。
……好像挺有道理的？
“神明大人您在说什么呢！再怎么也不会出现这种事吧？”卡莲觉得自己坚决不能承认这种事。
这种事承认了，卡斯兰娜家最后的威严就没了。
“不，参考琥珀，我觉得这种说法说不定是真的。”
奥托一脸思索的看向琥珀，吓得琥珀当即捂住了胸。
众人看着琥珀胸前的深V再次点了点头。
大伙都是出身天命的，都和琥珀认识，谁敢说琥珀秘书的智商是和德丽莎一个水平的？
“啊，这么说琥珀的大小大概是我二十三四岁的大小来着。”卡莲忽然想起了什么，“那时候我还挺呆的。”
“实际上琥珀也有点呆萌。”
奥托吐槽道，“你别告诉我你没发现。”
“……”
卡莲嘴角微微抽搐。
“那她呢！”
卡莲指了指比安卡。
“我？”
一直处在观战位的比安卡歪了歪头。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额……”卡莲看着一脸呆萌的比安卡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奥托！奥托在哪？”
就在卡莲想着怎么圆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极为暴烈的男声。
众人扭头，只见齐格飞拖着天火大剑，杀气腾腾的冲了进来，身后还拖着一个德丽莎……
“在这。”
奥托朝着齐格飞招了招手。
“寻仇？”
“……”
看着眼前这个半点气势也无的金发少女，拖着大剑，杀气腾腾的齐格飞顿时沉默了。
这，奥托？
“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身后的德丽莎都要哭了，早知道齐格飞会暴走，她就不该看在关系上和齐格飞说这件事！
“老爸老爸！你走这么快干嘛！”
后面琪亚娜也冲了进来，随即看到了奥托卡莲等人。
“呜哇……老师身边的家伙又多了……”
“德丽莎你继续去叫人吧。”
奥托朝着德丽莎摆了摆手，示意她滚蛋，然后看向齐格飞。
“反正有些事早晚都要说，你来的也算正好，坐。”
齐格飞眼角抽了抽，不过由于和奥托的深仇大恨，还是让齐格飞无暇计较性别什么的。
所以齐格飞闷声闷气的拉了一个椅子过来。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当年和我的ai也是这么说的。”奥托扯着嘴角笑了笑。
齐格飞不由得一滞。
“……那是因为我女儿，现在的话……”
杀气再次迎风而动。
李素裳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挡在奥托身前，拉格纳也过来按住齐格飞。
丽塔和比安卡两人也下意识握住了拳头，琪亚娜更是意识到了什么，手放到了腰间的双枪上。
“要打起来了？”识宝看着这一幕反倒是笑了出来，“话说我感觉我和奥托好像也有些帐要算。”
“因为女儿？”
奥托无视了剑拔弩张的气氛，朝着齐格飞笑了笑。
“那我们现在依旧能谈。”
“谈？你要用大势压我？”
齐格飞看了一眼按着自己的拉格纳，以及挡在自己身前的神州少女。
……还有那位依旧坐着的逆熵盟主。
“您不管管？”
卡莲优哉游哉的朝着柳白问道。
“要管也不是现在。”柳白叹气道，“让齐格飞放下仇恨不是我说的算的，我能做的只有在爆发边缘压制一下，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让她们计较私仇。”
“也是，不过您就放心吧。”卡莲示意接着往下看。
“放心，不是大势。”
奥托摇了摇头。
“虽然大势现在能够压住你，但是我没心思在大势结束后管你——十年前为了你女儿，现在为了你妻子，谈一谈如何？”
“哈——！？”齐格飞睚眦欲裂，当即起身，“你还敢提塞西莉亚！？”
“人没死。”奥托轻飘飘的说道。
人没死？
短短的三个字，直接一下子浇灭了齐格飞的怒火，咚的一下，齐格飞又坐回了椅子上。
琪亚娜更是一脸难以置信：“那个……你是说我妈妈？”
“是，塞西莉亚·沙尼亚特。”
奥托淡然的说道。
“第二次崩坏的最后，有人回收了她……虽说她现在状态依旧不好。”
“……什么叫依旧不好？”齐格飞表情阴晴难定。
“从生理角度上，人毫无疑问还活着，但是，没有意识。”
“……？”
“也就是通俗角度上的植物人。”
“……”
齐格飞表情一黑，但也没有说什么不是。
历经世事之后，他对于很多事情都看开了。
“……没关系，我可以照顾塞西莉亚一辈子，把塞西莉亚送回来，咱们的帐一笔勾销。”
“听我说完——我对于塞西莉亚的症状已经有所眉目了，我可以尝试治疗塞西莉亚。”
奥托一边说，一边看向比安卡。
“顺便，你家闺女我也一起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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