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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管华生是怎么感动的泪眼汪汪的洗完了一个热水澡之后喝了红糖姜水一头栽在床上直接进入睡眠当中的,歇洛克搞定了又可能感冒的问题之后,重新回到了一楼的起居室坐到了米亚对面。
“怎么样?”她放下了手里的书问大侦探。
她的两个邻居进门的时候看起来既疲惫又无力,这让她不得不有一个不好的念头,恐怕他们这次去圣乔治区没有找到足够的线索。
“意料之中,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歇洛克头上盖着毛巾,手里面还端着一杯红糖姜水说。
自从上次被邻居小姐逼着喝下了这种奇怪的水之后,他就对种口味蛮有好感的。尤其是有过一次经验之后就会发现红糖姜水在驱寒的效果上面是真的很棒,甚至还超过了热柠檬水加威士忌。所以为了再过几个小时他能顺利的起床赶往苏格兰场,歇洛克很乐意给自己灌下去一大杯。
“看来只能在那具尸体上面寻找线索了。”他喝了一口红糖姜汁说。
这是距离他们时间最近的一具尸体,剩下的几具尸体都因为高度腐烂已经下葬了,完全没有了研究价值。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明天可否跟你一同前往苏格兰场?”米亚听完了歇洛克的话之后,看着他的眼睛问。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进入到苏格兰场的停尸间的,暂且不说以女性的身份进行这种事情大概要直接被送上报纸头条,就说是一个普通人,跟案件毫无关系,也不可能进入到到处都是警探的苏格兰场去观察那些尸体。
侦探先生就不同了,他跟苏格兰场有着良好的合作,现在还成了雷斯垂德的救星,只要他想的话,带着一个人进去还是可以做到的,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以康斯坦茨·道尔顿的身份?”歇洛克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以康斯坦茨·道尔顿的身份。”米亚点头,这个身份很合理不是吗?
“到时候你会再展示一下你从那本书上学来的知识吗?”歇洛克对米亚以什么身份去苏格兰场并不在意,只要他想,就算是带着一位女士去苏格兰场停尸间也是可以做到的。
不过那没有什么必要,除了会给邻居小姐带来一些遭人议论的麻烦之外,就只能给那些蹲守的小报记者们提供素材了。
相比较起来这件无足轻重的事情,倒是邻居小姐那手技能更加让他在意。别忘了,那本《洗冤集录》他到现在还没有搞明白呢,一直在磕磕碰碰的啃着,还是啃的不是十分准确的那种。
说到这件事情,大侦探忍不住吐槽,汉语简直是太难了,更难的是它们的排列方式,明明他已经认识了几个字了,可是它们组合在一起之后就又不认识了,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顺便的,因为这件事情,他对邻居小姐的身世有了重新的了解——之前的那个法国贵族家庭出身的猜测已经被他给推翻了,现在换成了邻居小姐是一个从小跟各国人士接触的姑娘。她很可能是跟着吉普赛人到处流浪,也有可能是被可以接触到许多知识的教授一类的人给收养了。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也许是收养她的人出现了意外,也许是别的什么,总而言之,这位小姐被迫远渡重洋去了法国。
这里又要加上重点符号,或许她本来就是一个法国人也说不定。
总而言之,到了法国之后的邻居小姐因为一些事情而病倒了,在这个过程当中,她因为长得像拿破仑的前任皇后而被注意到了,中间不知道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或许是身体问题,也或许是身处异乡在权力的压迫下?反正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她被培养起来准备作为一棵摇钱树。
可惜的是,邻居小姐后来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脱离了这帮人的控制,逃离了他们的手掌,带着自己之前藏匿好的财富来到了英国,一个比法国那个现在乱糟糟的国家要安全的多的地方。
并且因为过去的遭遇买下了好几个合法的身份用来防止以后再次陷入到困境当中去。
很好,非常完美的推理,各种细节都很严丝合缝,找不到任何的问题,听起来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除了当事人压根就没经历过这些东西。
不过歇洛克尊重邻居小姐的隐私,没有提起过这些事情,米亚本身也不想要提起过去,所以在双方突如其来的默契之下,这种猜测已经在歇洛克的脑子里面根深蒂固。
也因此,他特别希望自己能够早点儿学好汉语,这样就能早点儿跟邻居小姐交流一下那些关于验尸上面的问题了,现在的这种文盲状态真的是挺让人抓狂的。
“如果你想的话,完全没有问题。”米亚干脆的说道,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书站了起来,“那么中午见,福尔摩斯先生。”
她冲着歇洛克笑了笑,就像是一只小鸟一样,轻盈的跑上了三楼。
这次没有华生跟雷斯垂德来强行打断歇洛克的思考了,所以他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等到手上的红糖姜水都逐渐失去了温度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应该上床睡觉了。
“果然长时间不睡觉对脑子的运行有影响。”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之后,歇洛克一口喝干了那杯红糖姜水,也扑向了自己的床。
嗯,白天被壁炉烘烤过的被子简直温暖极了,邻居小姐真是体贴进入梦乡之前,歇洛克想。
然后第二天早上又听闻赫德森太太的消息,“米娅去杂货店买东西了,比你早了一会儿。”
她给歇洛克端了一份培根煎蛋说。
昨天雷斯垂德的到来惊吓了一堆的人,221b里面基本上就没有能睡个好觉的,其中也包括现在已经掌控力厨房大权的凯莉,现在当然也就没有什么精力制作大餐,就连早上出门的米亚也只是匆匆的吃了点面包果酱而已,想要吃好的,还是要等到晚上。
“别担心,我离开之前已经告诉凯莉和艾米丽去市场里面买上一些鱼,晚上我们喝鱼汤,还有好吃的炸鱼。而且我昨天从农场里面带回来了一些笋,虽然有点儿营养不良,可是用来吃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再加上马铃薯炖牛肉跟苹果塔,我们的晚餐会很丰富的。”坐上马车之后,康斯坦茨·道尔顿先生一脸惬意的用着跟自己平时完全不同的声音跟语调对歇洛克说。
让明知道她的身份的侦探先生一脸古怪。
“我一直想要问个问题,你是怎么做到让自己的声音改变的那么厉害的?还有这个语调,如果不是我知道你是谁的话,都快要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了。”歇洛克看着米亚那满脸的络腮胡子,感觉真是别扭。
“只需要一点儿小小的技巧,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米亚无所谓的说。
这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只要掌握了技巧之后,就很容易做到了。
“至于语调,就跟口音差不多,没事多练习就行了,或者你可以记下来某个对你有用的人物的特征,针对性的进行模仿,这也是一种方法。”米亚接着说。
侦探先生在某一方面实在是太过固执了,并不想要把时间浪费在推理之外的事情上面,但他有时候又真的需要这些东西来帮助掩盖身份。
这毕竟不是后来那个权贵已经不能随便杀人的时代,得罪了一些人还是很容易出问题的,即使福尔摩斯先生的哥哥可能在大英政府里面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但是能省的麻烦又何必招惹上身呢?
想必侦探先生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这段时间才会那么努力的研究化妆技巧。不过有些东西不仅仅是化妆技巧的问题,还有别的。如果一个人在扮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语音语调都没有什么不同的话,还是很容易翻车的。
米亚在这方面就做的很好,鉴于一些历史问题,她在变换声音上面的技巧简直称得上是棒极了,短时间里面变换几个声音完全不成问题,语调方面就更没有问题了,好歹也是在演技上面得到大众小众同时肯定的人,这点儿小事难不倒她。
甚至当初如果不是大侦探在劫后余生之后过于激动的话,她也不会掉马。
由此可见在伪装这方面的技巧上面,米亚真的是站在世界的巅峰,歇洛克在这一点上面是跟她没法比的。
“所以我建议你多去剧院里面看看那些演员们的表演,有时候会给你带来很多惊喜。”米亚笑眯眯的说。
演技这种东西,又不是闭门造车就嫩搞出来的,还事需要多看多参考,才能有足够的经验,侦探先生明显在这方面不够熟练。即使他的观察力是一绝,可是如何把观察打斗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也是一件技术活呢。
“总觉得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奇怪。”歇洛克看着米亚那张被络腮胡子给包围的脸,脑子里面浮现的却是另外一张脸,有一种特别诡异的感觉。
“你的错觉。”米亚很干脆的说,“等到哪一天你能完美的装扮成为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你既不会觉得我现在的表情奇怪了。现在会有这种感觉纯粹就是你把米娅·奥格尔曼这个身份跟康斯坦茨·道尔顿的这个身份给混在了一起。好好想想你之前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时候的态度,有这种感觉吗?”
这就跟观众们看演员演戏一样,好的演员不管是千人一面还是一人千面,都不会让人出戏,演技差的就不行了,不管演什么都是一种模式,观众只知道这个演员,而对演员所饰演的角色没有什么印象。
侦探先生现在的情况差不多,他明知道两个身份都是一个人,可是这两个身份所表现出来的截然不同又让他有一种割裂感,所以导致了有些混乱。
这种情况没什么大不了的,时间长了就好了。当初在海盗船上的时候,没有热情的拥抱她的侦探先生不也是跟她在一个船舱里面待了好几天都没有发现她的身份吗?
“我觉得你是在说歪理,可是我找不到反驳你的理由。”歇洛克瞪着米亚,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
“你高兴就好,我不介意。”米亚咧嘴一笑,连眼睛都弯了起来。
看的歇洛克更加无语了,你用这么一个大胡子的脸做出这种表情真的让人感觉很奇怪啊!
奇不奇怪的,米亚才不管呢,她很愉快的跳下了马车。
“你好,雷斯垂德探长,我们又见面了。”她笑呵呵的对着过来接歇洛克的雷斯垂德打了声招呼。
自从海盗事件之后,这位探长先生就对康斯坦茨·道尔顿这个身份态度热情了很多——好歹也是帮忙破获了一起海盗杀人案件,算上之前骑士桥的那起案件的话,这已经是这位道尔顿先生帮忙的第二件海盗案件了,更不用说这次他们不但搞死了一群的海盗,还带回来了几个活口,这对于雷斯垂德探长来说简直就是再美妙不过的事情了。
不管是奖金还是报纸上面的大肆报道,都让这位探长先生又大大的出了一把风头,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所以他很热情的回应了米亚,“是的,我们又见面了,您这次是来?”雷斯垂德疑惑的看了看福尔摩斯,似乎是在询问这了两个人怎么一起来了?
“道尔顿先生是一位优秀的外科医生,曾经在美国担任过法医,在检验尸体上面很有一套。”歇洛克咳了一声,对雷斯垂德使了个眼色。
“听我说,雷斯垂德,道尔顿在美国的时候帮助他的朋友破获了不少的案件,是一个好手,现在他愿意帮忙是件好事。”他小声的对雷斯垂德说。
雷斯垂德白了歇洛克一眼,他又不是傻瓜,在这个关头上面还固执己见的不让人插手。上次的海盗案件已经让他充分的掌握了这位道尔顿先生的性格,就跟福尔摩斯一样,这也是一个并不热衷于名利的人,跟他合作完全不用担心对方跟那些记者们爆料破案的过程当中出现的任何不应该被大众所知道的事情。
所以他为什么要拒绝呢?
“请跟我来,为了保存尸体,我们特地搞来了一些冰块。”雷斯垂德一边带着两个人往停尸间里面走一边说。
鉴于死者的尸体被水泡过了,现在的天气保存起来更加的困难,所以他们的头儿特地去某位先生家里面搞来了冰块来保存尸体,试图让这具还算是比较完好的尸体留存的时间更长一点儿——好让法医能够从他身上得出更多的线索。
结果没想到法医还没有得出什么有用线索的时候,歇洛克跟米亚就来了。
“凶手是一个很有力量的人。”米亚见到了尸体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什么?”雷斯垂德茫然,这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看他的胸腹部位的刀口。”米亚指着死者身上的刀口说,“从锁骨下方开始,一直到肚脐处,凶手是一气呵成的完成了剖腹行为的,完全没有用上第二刀,我想这意味着什么大家应该很清楚吧?”
“凶手的力气很大?”旁边的年轻法医杰瑞米眼睛一亮说。
普通人很多时候对医生有误解,比如说切□□肉这种事情。
只有真正的经历过这两种行为的人才会知道想要一次性的划开人体的腹腔并不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上过手术台的人都知道在缝合的时候人体组织带来的那种挤压感有多令人烦恼,针在其中穿行的困难,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医生总是不能给病人一个完美的缝合外观的重要原因。同时,划开胸腹腔的时候那种微妙的阻力很多时候会让人判断失误,在并非使用专业器械的时候能够将一个人的腹腔打开的这么利落,无疑在力量上面是足够保证的。
要知道,这个死者可是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并非那种身形单薄的人士,想要划开他的肌肉可不是一件说能够做到就就能够做到的事情。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凶手作案多次,所以手法足够熟练。可是从米亚的角度来看,凶手的伤痕处肌肉边缘参差不齐,有些地方更是直接有过严重的拉伤痕迹,这明显是被一把并不是那么锋利的刀子造成的,即使是凶手犯罪手段熟练,但是想要做到这种地步,没有足够的力气也是办不到的。
“凶手不但力气大,而且还是个疯子。”米亚检查过了尸体之后,一脸厌恶的说。
“怎么看出来的?”雷斯垂德这次也好奇了。
如果说从尸体的伤口处进行片段那你能够得出凶手力气大的结论的话,那么又是从哪里得出了凶手是个疯子的结论?难道是对方毫无目的性的杀人?
“受害人是活着被剖腹的,你说他是不是疯子?”米亚抬了一下眼皮子,冷冷的说。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类型的犯罪者,用虐杀来满足自己那肮脏恶心的心理,还配称作为人吗?
“我看看被切下来的内脏。”不管旁边的几个人听了这个结论之后是多么的目瞪口呆,米亚向年轻的法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啊?啊,在这边。”棕色头发的法医慌忙的打开了一个放满了冰的柜子,从里面取出来了几个装着内脏的玻璃瓶子。
米亚嘴角一抽,特么的,这个配置有点儿眼熟啊,还是回忆不怎么美好的眼熟!
但是身为一个外人,她也不好在人家苏格兰场的行事作风上面叽叽歪歪。再说了,用玻璃瓶子来保存这些内脏确实是现在能够找到的最好的方法,否则的话难道还要用各种香料把它们给风干腌制起来吗?
就算是这帮子人有这种想法也没这技术啊!好歹人家埃及人不但在风干上面有着独门技巧,还有着十分优越的地理环境做这事儿,换了英国有什么?永远都潮湿阴冷的空气吗?
在内心狂喷了一顿伦敦的糟糕气候之后,米亚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些内脏上面,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看完了之后又一次的回去观察尸体的腹腔,为了进行更加准确的判断,她还伸出手去触摸了一下腹腔内的切口——让雷斯垂德看的满脸惨白,胃部翻涌。
虽然身为一个王牌探长,他见过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尸体不少了,高度腐烂的也是一堆,但这跟亲自把手伸进一个被雨水泡过的尸体的腹腔中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至少雷斯垂德觉得自己做不到,要是什么都要他这个探长来动手的话,还要法医做什么?
“发现了什么?”歇洛克看着米亚的表情变化,好奇的问出了口。
“很”米亚觉得自己有点儿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难道她又遇上了一个食人魔?
“嗯?”歇洛克挑眉,这表情,放到这张脸上显得更奇怪了。
“就你自己来感受一下吧,我觉得凶手在切割心脏的时候要比别的地方用心的多,而且用的工具也应该不一样。”米亚把手抽了出来,示意侦探先生自己来亲自接触一下。
“不一样?”歇洛克听了这句话之后立刻想到了那颗失踪的心脏,皱着眉头把手伸进了死者的胸腔,一不小心还差点儿被肋骨给卡了一下。
雷斯垂德的脸白的更厉害了,怎么办,他并不想要把手伸进去啊!
“显然,那颗心脏不是被雨水冲走的,而是被凶手带走的。”摸索了半天,歇洛克把手抽出来之后得出了结论,“他使用了不同的工具来进行犯案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
“问题在于凶手带走心脏目的。”米亚蹲在一边儿用肥皂搓着手,皱着眉头想着还是要把硫化橡胶给搞出来,要不然这种没有手套接触尸体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记得之前的几件案子里面受害人的内脏并没有消失?”她想起来了一件事。
那这个受害人是怎么回事?是前面的几个受害人全都是烟雾弹还是那些人其实并不符合凶手取走心脏的条件?
“没有。”雷斯垂德开口,暗自松了一口气,对方没有让他把手给伸进去。
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担心这种事情?他是探长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雷斯垂德:以前还只是一个令人难缠的家伙,现在变成了雌雄双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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