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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的,但是,你是谁?”海格瞪着她问道。
“我的名字是多洛雷斯·乌姆里奇,学校的黑魔法防御老师——兼霍格沃兹高级调查官。”乌姆里奇一口气说道。
“调查官——你要调查谁?”海格诧异地问道。
乌姆里奇没回答海格的问题,而是冷冷地盯着他,“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摔了一跤。”海格含糊地说道。
“你去哪了,开学两个多月了,你的课由别的老师代着,谁都不知道你的去向。”
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海格说道:“我去疗养了,享受一点新鲜空气——”
“是的,”乌姆里奇装出一副亲切的样子,“猎场看守一定很难呼吸到新鲜空气。”
“嗯,换换风景……”
“高山风景?”
“不,”海格立刻否认了,“是法国南部,阳光和大海。”
“是吗,可是你一点都没晒黑啊。”
海格挤出一个笑容,“嗯……我的皮肤比较敏感。”
乌姆里奇冷冷地注视着他,“我会向部长汇报,你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的。而且,我还要强调一点,我要调查你的教学。”
“调查我们?”海格茫然地问,“为什么?”
“因为部长决心清除不合格的教师,海格,晚安。”乌姆里奇出去了,啪的一声将门带上。
等夏瑾安确认她已经走远后,他们才摘下了隐形符。
“海格,特里劳妮已经留用查看了,”赫敏说,“你必须要好好准备才行。”
“放心吧,”海格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我给你们准备了一批很有意思的动物……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准备给你们一个惊喜,我想全英国只有我这一批驯养的——”
赫敏看上去快要哭了,每次海格准备的惊喜动物,都会变成一种莫名的惊吓。
她绝望地哀求海格换一些常见、考试中会用到的动物,但海格坚持说他准备的动物非常好。
回去的路上,夏瑾安擦掉了他们留在雪地上的脚印。赫敏坚决地说道:“我明天还会来的,帮他备课,乌姆里奇不能赶走海格!”
星期天早上,赫敏独自一人前往海格的小屋。夏瑾安、哈利和罗恩实在是爱莫能助,因为他们的家庭作业已经快堆积如山了。
楼下,学生们打雪仗、溜冰玩的欢快,就只有他们三个人苦哈哈的在写作业。
罗恩似乎想打开窗户嚷嚷两声,可他刚探出头去,一颗大雪球就狠狠地砸在他脸上。
“是弗雷德和乔治,”罗恩愤愤地说,“臭小子们。”
快中午的时候,赫敏回来了,她根本就没见到海格,夏瑾安猜测,海格可能是去禁林照顾他的巨人弟弟了。
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海格教他们认识什么动物。
“它们是夜骐,”海格欢快地说,“有谁看见它们了?”
听到这话,帕瓦蒂尖叫一声,“它们是一种特别不吉利的动物!会给看到它们的人带来可怕的灾难!”
“不不不,那只是迷信,它们很聪明也很有用。”海格说着,不安地看着一眼不远处在写字板上勾勾画画的乌姆里奇。
“对不起,”德拉科打断了他,“我们到底应该看见什么?”
“夜骐,”夏瑾安说道,“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见夜骐。”
“哦……”德拉科点点头,缓缓问道,“你能看见它们吗?”
“是的,德拉科,”夏瑾安指向一个方向,“它们都在那里,它们长得像马,但是长着翅膀,就是它们拉着马车带我们进学校的。”
哈利和其他几个能看到夜骐的学生,正好奇地打量着这群生物。
“是吗,我一直以为那群马车前面都是空的呢。”德拉科的话引起了不少人的赞同。
“咳、咳,”乌姆里奇捏着嗓子咳了两声,“对不起,你难道不知道魔法部已经将夜骐列为了危险生物吗?”
“危险,什么?它们不危险,”海格急切地说道,“除非你把它们惹急了,它们可能会咬你一口什么的。”
乌姆里奇低头记着,“对……残暴……表现出快意。”
她记完最后一笔,对愣神又无措地海格说道:“请像往常一样继续讲课,我要在学生中走一走,提点问题。”
乌姆里奇说话时跟海格打着手势,这样子就像是把海格当成一个外国人,或者说,智力低下的人。
她走向潘西·帕金森,和蔼地问道:“你觉得,你能听懂海格教授讲话吗?”
“不能,因为听起来……很多时候,像是呜噜呜噜。”潘西强忍着笑意。
海格努力地想忽视她们的对话,他继续说道:“夜骐是个好东西,当它们被驯服后,你就不会迷路了,只要告诉它们你想去哪儿。”
乌姆里奇又转向纳威,她语气十分地冷漠,“你能看到这些夜骐是吗,你看到谁死了?”
“我爷爷。”纳威顺。
“你觉得这些动物怎么样?”乌姆里奇问。
“嗯,它们挺好的。”纳威紧张地说。
“学生……不敢承认……害怕。”乌姆里奇一边念一边写。
“不,我没有害怕它们——”
“没关系,”乌姆里奇拍了拍纳威的肩膀,“我能理解你。”她看向海格,一边用她那粗短的手指比划着,一边说:“你会在十天内,收到你的调查结果。”
“我知道她想干什么!”赫敏愤怒地说,现在他们在回城堡的路上了,“她想把海格说成智力低下的巨怪!”
十二月份,随着圣诞节的临近,罗恩和赫敏事务繁忙,他们要负责监督装饰城堡,还要陪费尔奇在走廊里巡视。
哈利一个人在休息室里,盼望着想要离开霍格沃兹去过他的圣诞节假期。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学校,回到西里斯家里,和大家一起过圣诞节。就是不知道韦斯莱一家会不会也去那里,赫敏肯定是去不了,她这个假期和父母一起去滑雪。
至于夏瑾安,哈利看了看对面空空的座位。她生病了,一种突发的怪病,庞弗雷夫人说传染性极强,他们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就被赶出了医疗翼。
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一点了没,哈利闷闷不乐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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